“等下我把你送到大门口，不要跟任何人说，这次能保密吗？”罗天明说道。
“嗯，对不起，是我泄密了，我没有想到那么远……”江澜抽泣道。
“少废话，这个牛角你找人处理一下，做成个牛角号。”
罗天明从脚边捡起那只黑色的牛角，塞给了江澜。
“做成号角，传播的距离一定要远！”
江澜愣愣地看着牛角，过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。
这次她好像变了，什么也没问，什么也没说。
把江澜放下车后，罗天明站在保温车旁。
他的视线从这个女人的后背，投向远处的雪墙，然后越过难民区，投向南州城外巨大的冰墙，投向城里那些被冰封的冲天高楼……
天空中浓云密布，太阳消失了，只在云层的边缘镀了一圈白光。
高空有零星的雪花飘落下来，空气冷得呛人，鼻子都快被冻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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