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时末,白湍终于回来了,带着些甜腻的糕点和酒楼里打包好的饭菜。
身后是脸色差的一批的阮肖卿。
“汪汪汪!”
狐狸精是最先发现白湍的,它快活的摇着尾巴兴奋的叫了几声,从李莲花的怀里快速的划了出去,天知道它有多期待小主人回来。
大主人,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,尽折腾它的耳朵,还快把他脑袋上的毛撸秃了。
方多病咽了一口唾沫,眼神飘忽。
李莲花寻着狐狸精的方向看去,小路尽头是提着食盒的白湍。
怎么现在才回?
白湍身后的阮肖卿看了李莲花一眼,李莲花眼神闪烁了一下,阮肖卿方才那一眼带着点杀气,虽然收敛的很快,但货真价实的就是杀气。
白湍弯下腰身,伸出空着的手,手掌平摊,狐狸精瞬间会意了白湍的意思,双脚一合放在了白湍的手上。
少年奖励的往狐狸精的嘴里塞了一块肉干,嘴角也不由勾起一点浅淡的笑意。
看向李莲花的时候笑意犹在,但当他看向莲花楼的时候,那一点笑意却骤然消失了。
莲花楼的楼梯乱七八糟的钉了好几块木板,修整的凹凸不平,今天早上挂好的衣服,乱七八糟的堆在木桶里,草地上散落着些碎布,还有……
我的向日葵呢?
白湍茫然的咬了咬舌尖,看向了李莲花,瞪圆的眼睛里莫名的带着点委屈。
那株向日葵他养了好久的。
李莲花原本幸灾乐祸的心情就没了,把花瓶里半开的花苞抱在怀里,“你看,还能开的。”
白湍嘴角一直绷着,眼尾微红。
李莲花叹了口气,摸了摸鼻子,指向了心虚的方多病和理直气壮的笛飞声。
白湍舌尖微微刺痛,心情不佳,危险的目光投向抬头看天看地看空气,但就是不看人的方多病和同样“目中无人”的笛飞声。
一字一顿问道:“谁干的!”
方多病打了个哆嗦,感觉白湍浑身上下裹着一层黑雾,浑身上下的警报器疯狂作响。
“梯子是我的锅,我踢了他一脚,但花盆是阿飞打碎的,他绊了我一脚!衣服是都有一份!我弄倒了衣杆,阿飞踩了好几脚,还撕坏了几件。”
方多病一口气解释完了,天地良心,这可句句属实!
梯子是因为他踢了笛飞声,才会被笛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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